办公室一隅
http://mmm.onegreen.net/music/Upload_Music/gq_gsls.wma陋室虽简,却是自己亲手布置的。
除了那一盆吐蕊的水仙是年前从花鸟市场搬回来的,其余的都是旧物。
对这株水仙一直很是愧疚。她到来时恰值三九,办公室我并非每天都在的,大多的时间都是她帮我静守这空空一隅。微薄的阳光不能给予她足够的温度令其吐蕊,她便一直顽固的长着油油的叶。立春后,她终于耐不住寂寞,怯怯的开了几朵让人心疼的小花。
我虽然喜欢花花草草,却不擅侍候她们。很久以前,一位友人搬来满阳台的玫瑰,我是看着她们日渐枯萎在我的视线里的,饶是心痛了好久。
水仙旁的沙发已经买来几年了,最初先生买来时,就不喜欢那红白相间的格调。前些日子终于忍无可忍买了布让母亲重新做了一个外罩。颜色的启发是去西域印象饭店晚餐,很是喜欢那里紫色的氛围,感觉用紫色来做装饰的主题格调极为大胆的尝试。因为在我生活的这座城市里,紫色似乎远离吉祥的寓意。
其实我是自小便喜欢紫色的,小时候的很多衣服都是紫色的,在北方的那座小城里,周围的邻居都是来自天南海北的知青,在那贫瘠的年代,很多很多的顾忌早已被人们摒弃了。直至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记得我是穿着母亲亲手缝制的一身紫色衣服进的学堂。恰好那时在流行琼瑶的一本书《紫贝壳》, 我便一直被同学们戏谑称为“紫贝壳”渡过了我的象牙塔时光。
墙上的彩绘是隔壁画室的女孩帮忙画的,虽然我自己也能画,只是很久不摸画笔,对那些颜料的习性已经无法吃准,生怕污了那雪白的壁。年少时最喜画仕女图,家中的年画几乎都被我临摹过的,也还记得第一个教我画画的老师叫白冰,是个人如其名的漂亮女子,同学们都不喜欢寡言的她,我却偷偷的爱着年轻美丽的她,她也默默对我很好,她的画室里常常只有我们两个的身影无声的在那里作画。这样的默契没能维持多久,她便消失了。她去了哪里对我来说至今一直是一个谜。但是多少有些明白孤霜冷傲或许只是她面对这俗世红尘的武器。没有她的消息我倒一直庆幸,因为总比听到另一位同样才貌过人的音乐老师自杀的消息来得更让人轻松些吧。
墙上的那几幅字之所以错落来挂,是因为搬来时墙上原本有几个洞眼,很是刺眼,为了遮盖住它们我实在是煞费苦心呢 ,还好,友人们的萧疏淡笔,不仅帮我补了残壁,闲时细品,还可将纸上风流,字里乾坤,尽收襟杯,煞是快意!
至于窗帘,之前也看中过有孙过庭的书谱字样的帘布,但又总觉得用那帘布有卖弄之嫌,我至今尚只是书道中的槛外人,爱上书法仅为怡情养性,远非用来装点自己。于是放弃了书谱字样的那种,又考虑最好和墙绘风格一致,便选了这素白的图案。现在看起来似乎缺了些办公室应有的庄重,只好留待以后慢慢再换了。
桌布选用了蓝印花布应该是我最为得意的。是去上古琴课时看到吾师的茶海用蓝印花布来做衬底,视觉效果相当好。再者,又不和我办公室的冷色调相违,所以就去买了几米,竟然很是便宜,一米布只有十多块钱,在偌大的布匹市场看到那心仪的小蓝印花,一激动遂买得多了些,把桌子蒙上两边还垂地半尺,索性拿来剪刀咔嚓嚓剪下,顺手把办公室以前的那些塑料花瓶和月饼盒用蓝印花布一包,就成了古色古香的笔筒和印章盒,给我的案头增添了不少雅韵。
说来有趣,那月饼盒是中秋时友人从香港寄来的。月饼吃过,盒子一直没舍得扔掉。用小蓝印花包裹后刚好放得下我所有的印章印泥,拍下照片发给那友人看让他猜那盒子里 曾经装的什么,友人猜不出来,让我想起便不由一阵窃喜。
身畔瀚海,事事难夺。幽幽陋室,浅浅暗香。
闲坐清风里,悠然斗室中,我心畅快。
[ 本帖最后由 徐州阿玄 于 2009-2-25 14:54 编辑 ] ,
[ 本帖最后由 徐州阿玄 于 2009-2-25 13:4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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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徐州阿玄 于 2009-2-25 13:48 编辑 ] ,
[ 本帖最后由 徐州阿玄 于 2009-2-25 14:23 编辑 ] 好环境才有好心情,多发些图片欣赏。 , 原帖由 张立宇 于 2009-2-25 13:53 发表 http://www.ddsfw.cn/images/common/back.gif
好环境才有好心情,多发些图片欣赏。
只补了东墙,其他墙面还有待收拾呢,嘻嘻
谢先生留步~~~ 向阿玄问好! 闲坐清风里,悠然斗室中。好句也!阿玄好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