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沟通 发表于 2016-1-6 11:33:15

杨佴旻——另一个另一个和另一个自己

来源:北京文艺网
杨佴旻写给世界的一封信

作为做艺术的,我首先是把它作为一项艺术计划来实施的。它的载体主要是机动车辆。

试想,在世界各地,有一千个城市跑着我的关于环境的艺术计划,在街上,在山间,在草原,沙漠。当人们看到它或惊讶,或疑惑,或,甚至气愤,有人用非凡非凡来说它,也有人说它是不可超越的。不管怎样吧,人们总会想想,他这是要干吗?我想会有很多人能看出它的效果来,人们因此产生一系列的念头,熔化,地球变暖?它很酷,这太牛了,真牛逼,这个避邪,这是什么呀,简直是胡搞,这样的艺术家应该拉出去毙了……这些是网友和朋友看到它的反应。

当然现在还没有那么多城市的车辆加入。不过志愿者已经遍布很多城市,非洲,亚洲,美洲,欧洲,澳州的都有。

有人说我这个艺术计划违背了艺术的应有规则。当代艺术不就是要关注社会问题吗,像环境,战争、灾害,甚至科技等等。我记得读博士的时候去听一个音乐讲座,教授说起当时一个流行歌手,他说,他唱的什么都不是,根本背离了歌唱的规范,我就想,他也许是在创造一种新的规范呢。我有时还想,艺术就玩儿着玩儿着没准儿就玩儿出了一种新东西,玩儿成了兴许还会成了范本。我做过一个艺术项目叫《脸》,有一万多人参加。万人的艺术计划实施结束我才知道它是迄今为止参与人数最多的行为艺术。我这个《脸》的艺术项目曾被雅昌艺术网收入专题《世界上最冷血的行为艺术》,2014年举办的中国行为艺术三十年神农架先锋论坛组委会的先生们邀请我与会,我觉得这玩儿的就挺好。我本来是画水墨画的,也就是说我最早画水墨画,从传统的形式入手,画着画着画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水墨画,国内外有很多理论家评价我的水墨画,翟墨先生在世的时候写文章评价它,说它是世界绘画史上所没有的,是新画种新画风。你看,这玩儿着玩儿着就成了这样,我感觉很幸运。说玩儿其实是现在大家兴这么说,玩儿也好苦苦追求也好,几十年在做一件事,就做艺术这件事,还遇到那么多热心帮助的人,总会出些效果。

艺术没有标准步,艺术家只管创作才对,要说规范也是创造自己的规范,不然就是跟着别人的规范走。那是我极不想干的事,我重复不了自己更不能跟着别人玩儿。

这样,才没准儿你就弄出新东西来了。

我以车辆为载体的世界艺术计划,计划出来了,它契合了对环境的关注。环境问题确实是人类面临的大问题,也是根本问题,生存空间坏了人类的幸福也就完了。《自然•环境》艺术计划它是以自然环境来观照人性本身。

也有人说我这个艺术计划的参与面太广大,和当代艺术的孤独感相背离。艺术干吗就应该孤独,也许,从此就走出孤高了。所谓高处不胜寒,艺术和大众一起动起来,热起来,我看那最好。

看到一篇文章《一生只做两件事:爱你,写诗》,想想,我一生只做三件事“爱你,写诗,做艺术。

在《自然•环境》无国界艺术计划实施的初期,我实在是为作品完成后的贴付头痛了很久,因为每一个车辆的制作都是独立完成的,每一个车膜都不一样,是这个大的艺术计划里一个独立组成部分。每一辆车是这个艺术计划的一部分,又是独立存在的完整作品。我还在想,要不要给每一辆制作完成后的作品签名,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么大面积的贴付怎么贴的平整呢,况且,每一辆车的贴膜完成后都是寄往世界各地的车辆志愿者的,他们完全没有贴付车膜的经验,贴不平整那是肯定的。这个问题困惑着我,我走路想,开车想,坐车想,在沙发上想,躺床上还想。有一天我觉得想通了,它就不应该是平整的,我突然觉得贴不平才对,才符合作品熔化的最初计划,熔化的肌理再加上贴不平的皱皱巴巴,里外就贯通了。后来我干脆就随便贴,不到位的部分就随便撕下一块或剪一块贴上去,直到满意为止。

这样艺术计划的问题基本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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