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森 发表于 2010-3-16 08:26:57

《说画点滴》

《说画点滴》--------------雅森

      习画也许是我骨子里的最爱,也许是生活的种种,一直没能由心去画我心中的画,我想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当以她为追逐点,在我40岁之后,我想用更大的精力来实践我的画画梦!对于中国画,我偏爱写意中的山水,书画以线为绳法,线条润而厚,是我追求的目标,灵动而萧散。这样的画才会上境界,我于笔墨的重视异乎寻常,我想这基于我对书法线条的多年训练是分不开的,和对于中国画精神的正确理解。对于中国画而言,“笔墨”不是仅为“形式”,笔墨精神即为中国艺术精神之所在。黄宾虹说“鄙意以为画家千古以业,画目常变,而精神不变。因即平时搜集元、明人真迹,悟得笔墨精神。中国画法,完全从书法文字而来,非江湖朝市俗客所可貌似。鄙人研究数10年,宜与人观览;至毁誉可由人。而操守自坚,不入歧途,斯可为画事精神,留一曙光也”(《黄宾虹传记年谱合编》)。这段话与黄宾虹关于学问的思想结合起来看,就可看出“笔墨”问题在他艺术思想核心中是操守、是人格、是精神,而绝非单纯的技巧。 作品里对于“点”的生动表现,是山水画的一大特点,多取横势,飞动而不失沉厚。山、石多是这种“点”皴出来的,墨气淋漓尽致却墨气中见笔法灵活,这灵活的墨气有是依仗生动的笔法点写而实现的。自然生动的笔法中隐现灵活的墨气,笔法、墨气互为隐显,苍茫华滋,浑然一体。笔墨的“象征性”问题在黄宾虹的山水画中有一个发展过程,他的五字笔法、七字墨法,最后归结到“点”上,尤其是晚年,几乎无“点”不成画。他通过“点”不但解决了“笔”与“墨”的矛盾,而且在整个画面的点的经营中,使“笔墨”特立独行,通过象征性强化到精神的层次。黄宾虹思想三昧。 在今天,画山水者,多重视图式,山势多奇险、诡异,依此看来,我对山水画的理解是在很大的“意”之上的,在用笔上大胆而率意,山势也多平缓、垒峙。但由笔墨而来的“山川浑厚、草木华滋”的境界,更说明了“笔墨”的那种精神的力量。我觉得这样的表现是在写心里的“真”山。雅森生长在北方,北方山多为“馒头山”,故此笔下的山水自然也是日常眼中所见。在中国山水画家的眼中,山水的美不在山水本身,而在于它体现了“道”,宗炳在《画山水序》中一开始就写道:“圣人含道映物,贤人澄怀味像,至于山水,质有而趣灵”这是对“自然”、“道”与山水基本关系的论述。黄宾虹也曾在创作上探讨了“笔墨”与山水的关系:“以山水作字,而以字作画。……凡画山,不必真似山,凡画水,不必真似水,欲其察而可识,视而可见也;故吾以六书指事之法行之。”(《黄宾虹传记年谱合编》) 中国古典山水画美学要求山水画要表现宇宙之生机,天地之造化,并把这一原则作为终极的美学追求。对于中国山水画家来说,“自然”并不是一个孤立的概念,也不是一个孤立的存在,而是与主体相融相识的,相互平等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与西方把“自然”当作客体的孤立的存在来加以描绘和利用是有内在的本质区别的。在中国古典山水画中,自然是作为神的代名词而存在的,乃是使人性通向无限光辉,把握“道”的本真的,纳无限生机(气)于其中的本体存在,是有限和无限的统一。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有思想有做为的画家是把握了自然,把握了“道”,把握了“真”,也就把握了“美”把握了精髓。

                                                       2010年3月16日雅森晨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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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豪正室 发表于 2010-3-16 20:4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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