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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年代四记》——周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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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 19: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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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年代四记


周俊杰


        
获碑帖记
        
        开封大相国寺。东角楼。1966年8月。

    一场狂热的横扫牛鬼蛇神、封建残渣余孽的风暴席卷了整个中国。开封市,这座具有三千年历史、曾为六大古都之一的文化老城,遭受到了更严重的摧残:数以万计的古今名人字画被焚烧,数以百万计的图书被化为纸浆,所有收藏书籍、字画大户全被抄家,那是令人不堪回首的日子。

    许钧,民国期间河南著名书家,其人已早年去世,而其所留下的名碑法帖,则数以万计。在那场大风暴中,其家自然也不能幸免。然而由于所抄数量太大,且善本书及有价值的碑帖较多,故经文化界有关人士(其中有庞白虹先生)力争,才将本来要付之一炬或化为纸浆的数万册碑帖、图书暂时封存起来。封在何处?当时还未经改造的大相国寺东北角的小楼,因长年空闲,于是便于1966年8月将其全部堆进于二楼上。其楼紧靠雄伟的“藏经楼”,近于宫殿两边的廊房。其一层为文物商店的仓库,两层大锁封门,还算找到了一块安身之地。

    但因年久失修,那古式门与窗上的糊纸全部被风刮掉,窗棂也断裂了不少,每到刮起大风,便会有些零零星星的书页从窗中刮出。尤其冬天,带着哨声的寒冽西北风一刮,那摇摇欲倾的小楼便更添上了几分的孤独和凄凉。然而它们毕竟还安安稳稳地在那里躺了三年。

    这些书按后来的政策,应还给其家人,但由于当时文化界的头头们要急着占用这座小楼,便断然做出了决定:将所有图书卖给造纸厂(那种只能生产写大字报的粗劣纸张的纸厂),当时在市群艺馆工作的庞白虹先生,因自己还未完全“解放”,不能公开抵制,便建议由市博物馆、图书馆先挑一部分精品做为馆藏,这个建议总算被采纳,于是在一个秋天的早上,市博、市图的几位老先生到了小楼,从上万册碑帖图书中拣出了不到一百册宋明清的精拓本和善本书,当时付给了许家人大约不到一百元作为报酬。等我听到这个消息匆匆赶去时已近中午,小楼外面纸厂的大马车已装了半车。当时庞先生在场经手,庞是我五岁学书画时的老师,后为河南省书协第一届副主席,其书艺水平在当时亦应属一流,因其远离舆论中心,故其名气连一些大城市的三五流书家也不如,这恐怕是全国各地书坛能共同感到的悲哀。庞先生见我来到,便说,你赶快从中挑一些字帖,还来得及,于是赶大车的车夫一面用铲子往麻袋中铲书,我一面急急忙忙挑了一些碑帖,大约有二十册左右吧,我问,怎么付款,庞先生说:卖给造纸厂五分一斤,你这些书不到十斤,给一块钱吧。我立即拿出一元钱,这钱,后来由庞先生转交给许家。

    隔了一个星期,我在街上碰见了许家的后人,他一见我便拉住我的手说:“听庞老师说你爱写字,那几本破书你又给了一元钱,这让我很过意不去,走,我又专门为你留了一部分字帖。”说着拉我走到鼓楼,当时鼓楼还未拆,他正在看大门,他从小屋中拿出一捆字帖,说:“全送给你!”我真未想到,那超过五分钱一斤废纸的一元钱竟使他如此感动,想想这些书籍和书的主人及后人的命运,竟使我鼻子感到酸楚,我抹了一下还未掉出的泪珠,说了声谢谢,便匆匆地离去。

    这些字帖,对我“文革”中几年的书法学习起到了重要作用:一册《祭侄稿》,我抱着写了三年;米芾的《虹县诗》也让我着迷了很长时间;记得1969年陈天然先生还到我家将一些字帖借去双勾……现在偶尔翻到了这些字帖,那个颠倒是非、尤给知识分子和中国文化带来巨大灾难的年代,便会给人心头添上一层愁绪——那是永远也抹不掉的愁绪。然而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已经谢世的、我敬爱的老师庞白虹先生,他为我抢救出的虽仅仅是那一批碑帖的千分之一,但对我书法艺术的进一步发展却起到了关键作用。中国的文化(包括书法艺术)在任何情形下不会灭绝,就是因为有众多的一如庞白虹先生那样的知识分子,他们是——中国的脊梁!
 楼主| 发表于 2008-9-1 19: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革”书展杂记

        
          60年代末,“文革”的烈火还在燃烧,文艺界除八个样板戏外,均处凋零状态。而书法,却借着政治的威力在悄悄地复苏,全国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城市,如北京、上海、苏州等搞起了“毛泽东诗词书法展览”,有了这面大旗,当时“革委会”的头头们,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不敢反对,尽管他们对书法一窍不通。作为七大古都之一的开封市,因传统文化积淀甚厚,书法活动大约在1970年便开始萌发,搞了几次规模较大的书展。因当时整个中国是处于无书可读、无文可写、无电视、戏剧可看的文化荒漠时期,人们无聊,精神饥饿症遍布全国,而其时一个地区举办一次书法展览,便可引起极大的轰动,其热烈程度和轰动效应大概不亚于80年代北京的油画人体展。一个展览,动辄一两个月,且天天参观者络绎不绝,举办者个人不需要花钱。而现代人搞书法,晋京一次,仅展厅费、记者们的版面费等恐怕最少需数万元。但钱是人挣的,为了宣传自己,总要想办法拿出来。然而令人可叹的是,除极个别展览能引起较大轰动效应外,大多数展览是平平淡淡,几乎很少有人光顾。当然开幕式有一些人能溜达到中午,那是因为中午有饭局,你去看他的展览,他自然要感谢您,时下最一般的报答是吃顿饭,其它时间没人请,则展厅自然是冷落。展览时间也多是十天、一个星期,有些仅三天,其光景与“文革”期间那怕是一次小的书展的影响都无法相比。

    1968年至1969年,文化系统的知识分子被赶到农村,集中搞“斗、批、改”,接受“再教育”。而农民们的质朴和厚道,似乎对什么“斗争”哲学毫不感兴趣,对我们这些能拿笔杆的“洋娃儿”们,倒表现了极大的热情,这也许与1969年春节我为几乎全村的农家写满了春联、门对和大字斗方有关。过节期间全村一片红,颇喜庆,尽管有些文字涉及到了些高调内容,如我为一家写了“斗私批修”四个斗方,主人将其分别贴在自家院内四个门框上,“斗、批”倒合潮流,而“私、修”一门一个,则让人啼笑皆非,幸而当时无人指责。那次春联义写,对我来说,无疑是次个人书法展览,在当时火药味浓烈的氛围中,用现代爱用的词来讲,合法地进行了一次主体精神的高扬,经历了一次独特的书法艺术自我审美与表现,楷、隶、行、草一起上,大有一吐胸中块磊之感。这之后多年,我再没有也没敢搞过书法个展。当然,一半是认为自己的实力还不足,因为搞个展是很危险的事,大多数人搞个展基本不成功,因为那些展览构不成一个个鲜明的艺术风格和足以给人以深刻印象的艺术家的形象;第二是不愿拿钱去买名声,买一个热闹的开幕式及此后几天的冷清。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应靠自己的作品说话,其它为自己制造宣传效应的手段,无论做得多么堂皇和巧妙,书坛同仁心中都是有数的。包括个人参加各种展览,如果自己拿不出哪怕是稍有新意的作品,就不要去欺骗观众和欺骗自己。尽管我在河南省书协负责展览组织工作,有几次全国性书展都经我的手送往主办地,而由于已拿不出像样作品,便主动放弃了参展,这样自己心中倒感到了平静和平衡。

    “文革”中及书法热潮前期的书展之所以大多都较成功,大约与主办者的真诚、参与者的虔诚、参观者的赤诚心态有关;这以后,参展、获奖带给个人的实际利益逐渐占了上风(也许这种目的是合理的,是促进艺术发展的一个动力),以各种名目招揽投稿的展览也大为增加,然而表面上的热闹掩盖不了艺术上的贫乏和平庸。参与者与其不停地向各种展览会投稿,不如退而结网,在艺术上下些实在力气,将水平提高上去,因为你的艺术要想在当代和历史上站得住脚,是需要作品本身说话的。“文革”中及热潮前期的展览效应固然令人怀念和陶醉,但那毕竟是掺进了许多社会的、心理的外部因素而形成的,也许,它们与真正的艺术追求无缘。那时许多因参展而崭露头角并享大名的书法家、书法组织家们,到了现在有的落伍,有的沉沦,恐怕也是当年书法展览中的贯穿过多政治的、非艺术的因素有关。而愈往后,艺术水平便几乎成了唯一的标准,那些靠外部条件上去的人,一遇上艺术这块试金石,便会纷纷落马。

    历史,你为什么总要给人们开一些如此苦涩而无奈的玩笑?!
 楼主| 发表于 2008-9-1 19: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名作观赏记        

                                                
        “文革”中期,一直未被领导者看在眼里的书法,借着与政治“联姻”而开始登上文化舞台。各行各业不甘寂寞者,开始知道用毛笔写字不仅可以排遣愁绪,写好了还可使自己由此踏入社会,结交更多文艺界的朋友,于是书法便在“革文化命”的呐喊中复生。一些人拿起了毛笔。找一两本“文革”初期未被烧尽的古代法帖,照猫画虎地临习。同时,一生收藏碑帖及书法原作甚丰而未使之遭劫难者,也敢偷偷地拿出一二,暗地里出售给那些急于寻找“传统”的书法爱好者。

    其时,我与书家刘汝楠在一个单位工作,我俩相处甚笃,他主攻何绍基,曾给我不小影响。一天,他对我说,他曾与收藏古字画甚丰的G老先生有过交往,G老先生家虽经“文革”初期那场大火的劫难,但重要的作品却保存了下来,若想看,联系好后带我去。这自然是我颇为渴望的事,便答应下来。大约是1970年秋天一个下午,我俩一同拜会G老先生,当走进他那大约有四米高的古色古香然而却败落的上房时,看到他已在东堂屋的四周挂满了古代书法作品,约三十多件。他客气地把我们让进里间,便一张张开始介绍。也许由于他对刘的尊敬,同时刘也说明了我们的关系,这次小小的书法精品观摩便在“文革”烈火焚烧“封建文化余孽”的余声中悄悄进行。

    作品中有王铎八尺条幅两件、祝枝山八尺草书十条屏一套,何绍基行书联两件,于右任行书联、翁同和楷书联、徐世昌行书联、桂馥隶书各一件,以及清和民国时期诸大家的作品。由于我当时写何绍基,便先对何的楹联端详良久,看原作比仅临翻刻的碑帖能更让人把握作品的神韵、气息和用笔的特征。然而当我与挂在一边的王铎作品相比后,何的字就突然显得团而小气,当时那种因对比而产生的强烈印象,在以后许多年内都在潜意识地左右着我的艺术道路。王铎的行书为三行,字形欹侧跌宕,用墨浓淡多变,他将从王羲之到米芾这一帖学的豪放派别发挥得淋漓尽致。不过当我将王铎的两件作品与祝枝山的狂草对比后,王的气势显然又大为逊色。祝字每幅两行,内容为唐诗,字若大碗口,十幅二三百字,一气呵成,恣肆、奇崛,使人感奋、震惊,此种感觉在我印象中好象再也没出现过,包括看到出版物和国外藏品集上祝的作品,那多处的败笔和过份的随意,不得不使人怀疑其中绝大部分是膺品,因为,在这十条字中,很难找到一笔败笔。这十条字占了几乎一面墙,它使欣赏者整个身心都要投入进去,将你征服、融化。至于房内的其它作品,大致扫一眼即可,大有再去看它们有些多余的感觉。作品本身,便向人们、向历史去进行作证:谁是大师、天才、巨匠、名家或一般书家及仅仅有一点基本功而无任何创造力的能才。其他人的作品不可谓之无功力,但气质上缺乏大师的那些必备的因素,你可以从各方面赞叹他们,但决不会崇拜。

    从G先生家出门后天色已晚,刘告诉我,让我看的目的是还想让我买几件,因为G先生此时收入甚微,维持不了家计,我问他价格如何,刘说:何绍基联5元,徐世昌当过总统,对联7元,王铎每条30元,祝枝山10条200元,其它均无超过10元者,我算了一下,大约500元可将其全部买走。刘说,你赶快买,过些时还会涨,年前他花3元钱买了幅何绍基的对联,因3元在其时可买5斤肉,过年等着用钱,无奈,又将何联退掉。因过分爱何字,今年又不得不花5元买了一幅对子。我说现在花几百元买些让别人知道后要烧的东西,总感到不是时机,便推脱过一段,观观风向再说,故当时一幅也未买。后来我与刘均调动了工作,一年后提及此事,他说,王铎的两件八尺长轴已被文物商店以每件30元收去。1982年,河南与日本搞王铎原作展,双方各拿30件作品,中方拿的作品中就有曾让我以每件30元买下的王铎那两件,其时在日本已价值数十万人民币了。

    大约1985年,我已到省书协,我与刘汝楠约好专程返汴去G家,但此时G老先生已去世,其家人又从阁楼上拿出数十件书作,但大都是一般清末、民国馆阁体之类的平庸之作了。问及那些名作,其家人曰,早已由G老先生卖出,以度日糊口,下落不明。我与刘离开G家时,心里象装块铅,半天,没说一句话。二十多年过去,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憾事,如果我当时收购一件作品,于G老先生是个安慰,而我也将会有一件镇家之宝。呜呼!惜哉,痛哉!
 楼主| 发表于 2008-9-1 19:20:35 | 显示全部楼层
访碑遇险记
        
         到深山老林中,到悬崖峭壁上,到人烟罕至的沟沟壑壑里,对书法家来讲,固然有投身大自然、陶冶性情以达其心旷神怡之作用,然其山其沟如有丰富的人文景观、尤其是历代的石刻碑碣,那么就会引起更大的游览兴味。一生中,我到过不少名山大川,或异国他乡,行万里路,看看外面的世界,交各地的朋友固然令人兴奋,而若又能看到一二碑刻,则如在旅游中畅饮了一次美酒,令人久久难忘。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最难忘的有两次,因为,那两次带有冒险的专程访碑活动中,我差点儿去见了王羲之(因非政治家,不敢说马克思也),虽一二十年过去,而至今想起,仍余悸未消。

    第一次是1974年,大约是12月份,将要过年,我与老师郑玉昆在辗转了几个地区之后,最后到了嵩山。郑老师家原来就在嵩山书院,那里有至今最大的一块唐碑,徐浩所写的高一丈四尺多的隶书《嵩阳观记》,在经历了一千余年后仍岿然地耸立在书院前。当时给我印象最深的一点是,书作的孱弱与碑之巍峨实不相称。郑老师说,嵩山顶有一庙,庙中还有一块唐碑,这便调起了我的胃口,非要上山看一看。第二天一早,郑老师因要办事,我一个人便从书院小路上山。所谓路,实则为放羊人所勉强走出的一条小道而已。山甚险,我拿了一把电工刀,削了一根棍拄着向上爬。到了半路,上面全被大雪覆盖。大约爬了两个多小时,棉衣已被汗浸透,回头看看脚下,早已没了路,当我翻过最后一道悬崖登上山顶时,雪下得更大了,我极目回望,在寻找那座庙,然而却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建筑物。突然,我发现,就在我的脚下不远,一排零乱的狼蹄子印清晰地进入我的眼帘,我惊呆了,它至少说明,在几分钟前有几只狼从这里穿过。我看到远处隐约有一条小路,便从七八米高的山下顺雪滚下来,没命地直往前跑去。路颇滑,几次险些掉进万丈深渊。约跑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一大间房,便直闯了进去,一问,才知道这是气象站,当气象站工作人员知道了我何以来此原因后大惊,说:不要说下雪,平时根本极少有人上山,此地狼、豹子多不胜数,气象站每天夜里都被狼群包围着。白天也常有狼到村中叼牲畜甚至小孩。我听后如堕入一个恐怖的世界之中。他们告诉了我下山的路,然后又走了三个多小时,才返回书院。此后约有三个多月,一种如梦魇般的后怕心理在紧紧地缠绕着我,久久不能消失。

    第二次是几年之后,我与陈天然先生、王澄兄在安阳参加书法活动,焦智勤介绍说离安阳数十里外山中有“万佛洞”,似龙门石窟,还鲜为人知,问我们是否想看,这当然不会有第二种回答。第二天,由公安局派一辆能爬山能越野的名牌车带我们进山。当快行到目的地时,由于左边靠山有许多黄泥,汽车突然向右边滑去,司机急刹住车出门观看,右边车轮仅有三分之一在石路的边上,另三分之二还悬在空中,下边便是万丈深渊,司机脸吓白了,再不肯向前走,我们帮助他慢慢地将车倒回一个保险处后,便又步行十多里,在乱草丛生的“万佛洞”中观赏了许久,接着又到一座山顶看了一方蔡襄所书的石刻。我发现,每人都在有意的自若中压住所受到的惊吓。回郑州告诉李刚田,李开玩笑说:如车真的出事,《河南日报》将登一则消息:“著名书法家陈天然等三人不幸遇难”,那将把你们二位“等”了进去。尽管是玩笑,那种已临近死亡的感觉和未发生事故的侥幸心理又是很长时间未能消除。

    为了艺术,人们往往要付出超常的代价,我相信,我们目前能看到如此多的碑拓。那也是前人在经历了比我们现在要多得多的磨难后才能获得的,但人们仍一代接一代地为艺术而献出自己仅有的数十年的年华以至生命。我们这一代应当说还是幸运的,尽管也曾经历了种种险境和磨难,但我还是愿用屈原在《离骚》中一句话作为本文的结束,并与同道共勉:

    “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发表于 2008-9-1 19:30: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新近写成的?记得元旦在郑州时,周公说起过要把自己几十年来书法活动中亲历的人和事如实记录下来,现在退休下来了,也不怕得罪人了,唯愿还历史以真实.看来这是其中的一部分了.
发表于 2008-9-1 19:37:31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8-9-1 22:18:57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8-9-2 08: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书法艺术执著追求的精神值得每一位书法学人学习!
 楼主| 发表于 2008-9-2 11: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4篇文章都是十几年前写的,以前在《书法报》和《书法导报》发表过。仍有很多朋友没读过,我相信,大家看后会有很多对那个年代的回忆和反思。
发表于 2008-9-7 09:40: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着后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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