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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虫甬

也说“国家不幸诗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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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4 10:55:21 | 显示全部楼层
砚庄:

谢虫甬短信!
我有一次到书店看了看,有一本08大地震的诗集,
随便翻了一下,没有看到什么好东西。
到现在为止,我还固执地认为那一首《孩子 快抓紧妈妈的手》是最好的。
虽然很单纯,但让我好几次流泪。


     《孩子 快抓紧妈妈的手》


孩子

抓紧妈妈的手
去天堂的路
太黑了
妈妈怕你碰了头
快抓紧妈妈的手
让妈妈陪你走

妈妈

天堂的路
太黑
我看不见你的手
自从
倒塌的墙
把阳光夺走
我再也看不见
你柔情的眸

孩子
你走吧
前面的路
再也没有忧愁
没有读不完的课本
和爸爸的拳头
你要记住
我和爸爸的摸样
来生还要一起走

妈妈
别担忧
天堂的路有些挤
有很多同学朋友
我们说
不哭
哪一个人的妈妈都是我们的妈妈
哪一个孩子都是妈妈的孩子
没有我的日子
你把爱给活的孩子吧

妈妈
你别哭
泪光照亮不了
我们的路
让我们自己
慢慢的走
妈妈
我会记住你和爸爸的模样
记住我们的约定
来生一起走
 楼主| 发表于 2009-1-4 10:56:06 | 显示全部楼层
砚庄:
对这首诗,我还写了一点文字。

“悲莫悲兮生别离”,人生最大的悲痛莫过于母子间的生死离别,更何况是年轻的母亲送走了年幼的儿女!
年幼的子女走了,为人父母,为失去可爱的宝贝而痛哭自在情理之中。唐代诗人元稹写吊亡诗是出了名的,最为打动我的,还是他的《哭子十首》。在这首诗里面,元稹既写了常人能够想得到的,也写了常人难以想得到的。作为常人能够想得到的,一般都是见到孩子的遗物或者见到特定的生活场景,联想到孩子在世时的生活画面,如“钟声欲绝东方动,便是寻常上学时。”
既然“彼此业缘多障碍”,而痴痴地问一声“不知还得见儿无”也足以令人掩面一哭。这一问,就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想得到的了。
但,为人父母,往往并不是从自己这一端着想,他们想得更多的恐怕还是尚不能生活自理的孩子,父母不在身边,孩子以后的路怎么走呢?  ”“才能辨别东西位,未得分明管带身。自食自眠犹未得,九重泉路记何人?”这才是元稹这首诗的感人之处。我觉得,这句话本来该是孩子的母亲来问的,现在却被他的父亲元稹来问,这就让人感到更加凄惨!

这首《孩子,快抓紧妈妈的手》的成功之处,我认为正是抓住了一些最能触动人们脆弱的感情神经的关键点。
——孩子/快抓紧妈妈的手/去天堂的路太黑了/妈妈怕你碰了头
现在多是独生子女,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生活不会自理较之过去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去天堂的路太黑”,孩子在黑暗中前行,父母不在身边,这就更加担忧了。这话和元稹的意思也差不多。
——你要记住/我和爸爸的摸样/来生/还要一起走
这一段和元稹的“不知还得见儿无”也是大同小异。无外乎一是痴痴的疑问,一是深情的叮嘱。
——孩子 /你走吧/前面的路/再也没有忧愁/没有读不完的课本/和爸爸的拳头
这是最为催人泪下的诗句了。父母没有不望子成龙的,对独生子女的这种心情更是迫切,“子不教父之过”,孩子考试成绩不理想,父亲挥动拳头,这在中国、特别是在落后的乡村已是司空见惯。这首诗,我觉得抓得比较好的,正是在这方面体现出了这位母亲对孩子的慈爱之心。在世时,孩子考试成绩不好,免不了吃父亲的拳头。现在孩子走了,伤痛之余,想想孩子从此“没有读不完的课本和爸爸的拳头”,倒也得到些许的安慰了。你看那位失去子女的元稹,不也曾经唱到:“烦恼数中除一事,自兹无复子孙忧!”吗?然而,这不是他们的实际的想法,“读不完的课本”也好、“爸爸的拳头”、“子孙忧”也好,都是宁愿其有也不愿其无的。这些都是在无可奈何之中寻找一丝丝可怜的慰籍啊!那天我看到某电视台的两位主持人念这首诗的时候,特地略去的这一段落,我觉得这首诗被他们挖空了。
——我们说/不哭/哪一个人的妈妈/都是我们的妈妈/哪一个孩子/都是妈妈的孩子
这场灾难,无情地夺走了数万人的生命,无数的家庭妻离子散。虽然都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但无论是人间那些幸存的人们,还是在通往天堂的路上的亡灵,“妈妈”和“孩子”之间的关系还在继续,虽然已经发生了错位!这点,就连年幼的、还不懂事的、在冥冥中行走的孩子都感受到了。
——没有我的日子/你把爱给活的孩子吧/妈妈/你别哭/泪光照亮不了我们的路/让我们自己/慢慢的走
孩子虽然年幼不懂事,虽然在领教爸爸的拳头时不免还有些怨恨,但离开了父母,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灾难,却表现出了人性中与生俱来的善良,希望妈妈“把爱给活的孩子”,希望妈妈不要为自己担心。幼小的孩子,在灾难面前,不但没有啼哭,反倒一下子“成熟”起来了:“妈妈,你别哭,泪光照亮不了我们的路,让我们自己,慢慢的走”!我想那位年轻的妈妈,当她听到孩子用稚嫩的嗓音道出的大人般的叮嘱,抑或该揩去泪水看着自己的孩子而微笑,抑或要撕心裂肺地放声痛哭!
 楼主| 发表于 2009-1-4 10:57: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虫甬 于 2009-1-4 10:55 发表
砚庄:

谢虫甬短信!
我有一次到书店看了看,有一本08大地震的诗集,
随便翻了一下,没有看到什么好东西。
到现在为止,我还固执地认为那一首《孩子 快抓紧妈妈的手》是最好的。
虽然很单纯,但让我好几次流泪 ...
有一次,我在与一位诗人(本市的作协主席)聊到此次汶川地震中所产生诗歌时,他也认为最感人是《孩子 快抓紧妈妈的手》这首诗。
    因为机缘方面的问题,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内阅读到这首诗。
    时过境迁,现在面对这首诗时,我已经无法再经历“由诵读开始,进入诗歌语境,再进入诗歌情境”的过程。这也是让我感觉越来越遥远,无法完成此文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大约是王国维所言的“隔”了。

可能还与像“鬼诗”之类的作品,首先进入了我的视野,坏了胃口有关!
 楼主| 发表于 2009-1-4 10:58:36 | 显示全部楼层
苟心堂:
说到“国家不幸诗家幸”,此前曾经转发过香港媒体人梁文道一篇文章,谈的就是这个话题,只是角度不同。我一个朋友说,写人和事,大陆人往往从正面入手,歌功颂德的居多(如余秋雨之流),香港人则相反,写的多是反面和阴暗面。把这一正一反合起来看,就能得出完整的印象。

现把梁文道的文章贴在下面供参考:


12月14日《苹果日报》副刊周日名采版梁文道(牛棚书院院长)随笔:


國 家 不 幸 詩 家 幸


除 非 你 是 梁  启 超 , 有 一 隻 生 花 妙 筆 , 能 夠 痛 快 淋 漓 地 把 四 萬 萬 人 的 心 底 話 都 寫 出 來 ; 或 者 是 林 行 止 , 香 江 第 一 健 筆 , 日 日 筆 耕 , 每 年 一 本 集 子 加 起 來 恰 恰 就 是 整 個 時 代 的 紀 錄 ; 否 則 , 把 時 事 評 論 結 冊 出 書 又 有 何 意 義 呢 ?

首 先 , 技 術 上 有 難 度 。 時 事 社 會 評 論 永 遠 都 是 一 種 介 入 , 這 種 介 入 性 格 通 常 都 能 反 映 在 文 字  里 頭 。 例 如 「 最 近 」 , 評 論 家 最 常 使 用 的 一 個 詞 ; 當 他 寫 下 「 最 近 」 這 兩 字 的 時 候 , 他 已 經 假 設 了 許 多 東 西 不 必 再 詳 述 , 因 為 那 都 是 最 近 發 生 的 事 , 感 興 趣 的 讀 者 早 已 知 之 甚 詳 。 假 如 他 還 要 長 篇 大 論 地 把 已 經 發 生 的 事 件 的 來 龍 去 脈 一 一 道 明 , 不 只 報 刊 篇 幅 不 允 許 , 連 讀 者 都 會 嫌 他 太  啰 嗦 。 也 就 是 說 , 一 篇 優 秀 的 評 論 在 發 表 當 時 總 是 欠 缺 背 景 的 , 理 由 是 那 個 背 景 就 是 當 時 的 社 會 認 知 , 媒 體 回 響 , 以 及 讀 者 的 心 理 情 緒 ; 用 不  着 你 去 鋪 排 , 也 很 難 鋪 排 。 可 它 是 若 在 一 兩 年 後 , 這 種 精 簡 的 優 點 就 會 反 過 來 變 為 缺 點 了 。 因 為 原 來 的 背 景 不 復 存 在 , 再 鏗 鏘 有 力 的 言 論 也 會 變 成 脈 絡 抽 空 的 一 堆 文 字 , 漂 浮 無 根 , 讀 來 不 知 所 云 ; 讀 者 必 須 發 揮 很 大 的 想 像 力 , 才 能 勉 強 回 到 這 些 文 字 所 契 入 的 當 年 時 空 。

然 後 我 們 就 要 來 談 時 間 的 問 題 了 。

在 我 讀 書 上 學 的 年 代 , 香 港 人 最 歡 迎 的 評 論 大 概 就 是 「 馬 經 」 了 。 眼 光 奇 準 的 馬 評 家 不 知 有 多 少 粉 絲 , 有 時 候 一 個 人 就 能 帶 起 一 份 報 紙 的 銷 量 。 可 是 我 從 來 沒 見 過 有 哪 一 個 馬 評 家 會 把 自 己 的 文 章 結 集 出 書 , 再 忠 實 的 追 隨 者 也 不 至 於 要 看 過 期 的 賽 馬 預 測 吧 。 所 以 我 很 早 就 放 棄 了 出 書 當 「 作 者 」 的 幻 想 ( 假 如 出 書 是 作 者 身 份 的 確 認 書 的 話 ) , 因 為 我 一 出 道 寫 的 就 是 評 論 。 除 了 馬 評 、 股 評 這 類 如 此 極 端 的 例 子 之 外 , 幾 乎 所 有 評 論 都 和 時 間 有 關 , 它 們 的 壽 命 就 和 它 們 所 評 的 對 象 一 樣 長 , 或 者 一 樣 短 。

藝 評 和 樂 評 的 情 況 還 好 一 點 , 因 為 據 說 藝 術 是 不 朽 的 。 尤 其 是 藝 術 史 上 的 經 典 和 古 典 音 樂 , 看 的 人 仍 然 很 多 , 聽 的 人 還 是 不 少 , 因 此 談 論 它 們 的 文 章 至 少 有 歷 史 價 值 。 比 方 說 狄 德 羅 的 沙 龍 畫 論 , 號 稱 是 現 代 藝 評 之 祖 , 雖 然 細 瑣 , 但 過 了 幾 百 年 還 有 人 愛 看 。 依 此 類 推 , 凡 是 所 論 對 象 在 世 年 月 越 長 的 , 評 論 文 字 腐 朽 封 塵 的 機 會 也 就 越 低 , 例 如 書 評 、 影 評 。

只 有 一 種 情 況 能 使 時 事 評 論 不 朽 , 那 就 是 你 說 的 那 些 事 老 是 重 複 出 現 。 幾 年 前 發 生 過 礦 難 , 評 論 家 費 煞 苦 心 地 分 析 它 的 成 因 , 推 介 善 後 的 辦 法 , 指 出 杜 絕 它 再 度 發 生 的 方 法 。 結 果 它 不 只 沒 有 消 失 , 發 生 的 頻 率 反 而 更 加 頻 密 。 如 果 時 事 評 論 的 目 的 是 為 了 改 變 現 實 , 那 麼 現 實 的 屹 立 不 變 就 是 它 的 最 大 嘲 諷 。 任 何 有 良 心 的 評 論 家 都 該 期 盼 自 己 的 文 章 失 效 , 他 的 文 章 若 是 總 有 現 實 意 義 , 那 是 種 悲 哀 。
 楼主| 发表于 2009-1-4 10:59:50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谓的“国家不幸诗人幸”中的“国家不幸”,其实是可以相对分成“天灾”、“人祸”两部分。
    “人祸”部分的“国家不幸”主要指的当然是国家遭受重创,处在一种飘摇、动荡的时局之中;而人民生活困顿,饱受磨难,身陷其中的诗人通过他敏感的艺术触觉和杰出诗歌表现能力创作了一些充分体现那个时代的艰难的优秀作品。因而有诗人之“幸”的说法。
    而 “天灾”部分的“国家不幸”是很难成为诗人之“幸”的。像类似于汶川大地震这样的自然灾害,它的发生目前还是难以预测,有偶然性与一过性的特点。它的暴发只是瞬间,人类几无防备之力。不用说灾区外的人,即便是灾民,面对它时,除了瞬间感到恐惧、渺小、无助等刻骨铭心感受以及随后发生的一些感人的救灾事迹外,并无太多的“内容”得以成就诗人之“幸”。因而通常能够涌现出一些感人的优秀纪实类(包括情感纪实的诗歌)作品,但不具备产生一些“史诗”之类作品的条件。

    但在我们的社会,已经形成一种类似“伪抒情”的“创作”方式。身处其中的文艺工作者都明白,此后相当一段时间内,我们的报刊、电视、舞台、展厅等传播渠道都会有大量的空间为此而敞开。这是一次难得展示的机会!许多的的所谓“创作”就是围绕此展开的。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19:25:43 | 显示全部楼层
临言:
历史上乱世出大师。那些苦难是诗人亲身经历的。今天汶川地震,有几个诗人是亲身经历。又有几个去地震现场看过。他们写的诗叫诗吗。他们创作状态与通常的创作有什么区别?在他们眼中,地震灾难的大屏幕,与电影大片有啥区别?
   找过相关的诗读,偶看不到一点不一样。全民皆诗,做秀尔。山东那位坏了大诗人们作秀的潜规则。被骂不在于诗写得不好,而是坏了哀伤的雅调。
   针对诗歌而言,把情感融入诗,靠灵感带动文思的很少,非大能诗人不成。多是借物代情,偷换感情指向,依然是靠笔力实现诗歌创作。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19:27:48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子庸:
真正伟大的诗人都是具有精神超越性的
超越于那个所谓的“国”

“国”是谁的国?
这就是个问题
——我们想过吗


虫甬:
所谓“国”,当然不仅仅指一家一姓甚至一政党之国。
只是在某一特定的历史时期,她的指向相对明确。何况还有“亡国与亡天下”之说法。

其实,如果精神个体以“我——家——国——天下——”,这样一层层向外推展的方式作为自己精神主体存在的根据,那么“天下”之外,恐怕就不仅仅局限于人类了哈。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19:30:01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小雷:
匆匆读了一过,暂时也只能说这么点感受:
“国家”的幸与不幸,如果没有转化为个人、具体、真切的幸与不幸,那诗是不会有什么诗的价值的。也许会有一些暂时的其他价值。但本贴谈论的是国家与诗人的关系,所以,断言其没有价值也不为过。
诗言志,大约是最大的一个谈艺骗局,当然也是伦理至上传统的一大悲哀。


正如虫甬兄上面也曾提到的。十年浩劫,可谓国家之大不幸吧?也没见那个诗人因此而幸。
或者说,“国家不幸诗人幸”本身,就把价值判断定位在结果上——那还与诗有关么? 想一想文革中有多少人用自杀证明自己的诗情,我们还说的出这句话么?

虫甬:
“诗言志”虽有其局限性,若将其抽去,中国的文学史可能要损失大半哈。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19:3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其昂:
真、善、美是艺术的重要支撑,
所谓——好诗不过近人情。
鲁迅与梁实秋有过“永久的人性”的论战,
鲁迅有些强词夺理,
其实二者不过是对参与时政的态度不同而已,
梁偏重纯文学,鲁迅倾向战斗性。
从艺术上看并不矛盾。
只要是真善美的,
是艺术的,
就都是好的!
新中国的文艺相当长的时间里,
是“假”字当道,
善恶美丑不分,
这是专制政治的结果。
这是国家民族之大不幸,
在这样的文化毁灭的大不幸下,
诗歌岂能有幸!诗人岂能有幸!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19:3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昂:
从76年天安门诗抄,
到08年地震诗,
都是群众性的自发现象,
除去个别官员附庸风雅做秀,
应该说是大众朴素情感的发泄,
这个应该肯定。
但长期以来的文艺破坏,
使的诗歌创作凋零式微,
远远没有塑造起这个时代的诗歌形象。
古典诗歌只能去接古人之余音,
未能吟出时代之声。
新诗又不能将二三十年代的精华发扬光大。
因而,无论是天安门诗抄还是地震诗歌,
大都是苍白的口号与干巴巴的叙述。
所以国家不幸了,
诗歌亦不能有幸!


王小雷:
其昂兄,我说不出更多的道理,但我觉得,《天安门诗抄》不具有诗的价值。它有些类似雨果的诗情,太过激愤和澎湃——群体的干扰成为主导。因此靠不住。

我所认定的诗,接近梁实秋的纯文学。所谓“纯”者,附加的干扰少,角落里的感慨。至于这种感慨事后有没有时代性,诗人自己应该不去想,一想,便不是了。

国家不幸的时候,个体关注唯有躲避、自救、惶惶不可终日,何言诗情?


其昂:
同意!
但绝对的“纯”是没有的,
我以为所谓“纯”与不“纯”似乎并不重要,
不纯似乎更能激起诗人的诗性,更近人情。
缺失了诗情诗性,
纵有大爱,
诗亦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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