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茂兰馨——写在张艺书画作品之后 文/金汉华 认识张艺时间其实并不长,也不多见,只是平时偶有闲聊,但留下了较深的印象。初闻张艺,从同学口中得知,那时就觉得应该是个才女。说她喜于书画,尤其还好于工笔,可惜当时未见其作,更未见其人。国人讲到女子,总会与典雅的小楷、工笔产生联想,因为女子的天性便是细致、专心,这样往往能够创作出精致作品,而她就属于这种。前人论艺,都说“字如其人”,这点的科学性在于创作者的性格,性格决定了创作状态,而创作状态是创作形态的决定性因素。所以也就造就了张艺那种清新娟秀的小楷,如果反过来说,从他创作的小楷来看,张艺的创作状态是安静的,所以,能够折射出她性格上的恬淡、踏实、灵巧。张艺的小楷上溯钟繇,下采明清,于厚重不失灵动,虽灵动而无乖巧,笔笔用心,字字安静,才能写就万千世界。这其中更多是在写她自己所想,写出了一个明媚女子,写出了一个才女气质。 才女之所以称之为才女,更多的在于人的思想层面。初见张艺是去年暑假去桓台时,几个同学在一块吃饭,其中就有她。席间的言谈,更肯定了她是一个才女。求学修艺的高低并不单单体现在技法上,更多的是体现在艺术的修养层面,即思想性,而张艺拥有这些。现在的水平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高低,她明白在艺术之路上需要什么,会获得什么,或者具体地说学书来讲,不一定现在非写成什么样但必须要知道自己缺少什么,以后该走什么方向,这才是关键,而张艺知道这些。当代书坛,从不缺技法高的书家,有清醒认识或者说有一定预知力的书家却很少。这与其国画一般,张艺一直致力于国画创作,用功程度也是可见一斑。现在所创作的作品,能看到很多的稚嫩处,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入古求法的艺术追求。于国画而言,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明白自己需要的艺术养分,书画不离乃是真理。这几年的国画学习,于宋人花鸟、线描工笔处尤为用心,更多时候也在进行寓书法于国画的创作实践,也有化国画于书法的尝试。所以在以后的学习中也定能走出自己的面貌。 再看张艺的作品,无论是其温和秀丽的隶书还是柔和精致的楷书,即使是创作的刻字作品也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自古看女子,好有别待之,常说女子能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其实看女子书画并不需要区别对待,世间万物,皆是灵性所致,各有各的妙处,难说女子就无绝妙之叹。可以说现在的张艺,无论书画,皆有自身独到的认识,所展现的作品也是自己的理解。其隶书者,能温和、能养人,便是上品,相比现在流行的隶书而言,虽风格不比其强烈,但却耐人寻味,品之又品,每品有味;楷书者,素以方正凌然誉之,但张艺的楷书还是写出了女子特有的柔和;刻字艺术与其他艺术相通,各有体现,而张艺却能大刀阔斧,丝毫不让须眉,构字、用刀、上色,一路酣畅淋漓,沉着痛快!非才女而不可为之。 张艺与我一样,也即将毕业,大学四年的时光匆匆而过,转眼也将步入社会。不管现在专业如何,殊荣如何,只要平台良好,路子正确,守住自己,一步步走,无论时间长短,对于未来,我对张艺很有信心。江湖路远,翰墨情长,希望那时候的张艺已经有自己的一番天地,而我再回山东时,能见到更“漂亮”的张艺。 毕业之际能写下这段文字,不能说与缘分无关,只是不知道说的对否,但有一点值得肯定,句句是我想说的而未多加修改。每个人看人都不同,日后也会有更多的认识,以后的以后,如果有缘,就再补一篇。 时维乙未年立夏后四日夜玄竹于曲阜古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