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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读书与书法 作者:古雨 国展每从屠狗辈,刘项原来不读书。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今之书家.仅写好字.皆书法家乎.?今之书法家.入了国展.便是书家乎?或曰是.或曰非.曰是者有言曰:“今之大多书家岂不是字佳善.曾入国展.便或号为书家.自称书家.亦多为众视为书家.亦因之长袖善舞.多能得利.亦复有大名.可谓风光.过于古人.傲于今时。”曰非者曰:羞已知君.而君不知羞也。今之善书者近数年可称善者.书由丑变俊.不复胡画.是进也.若说其是书家便大错也.错之万千也.古之书法家者.腹有诗书.学富五车.书法佳善.人亦品高.方为书法家也。而今人浮薄.或能书也.是技也.非道也.习书之人.不因习书法.而读圣贤书.不因读圣贤书而进于道..操于技而谋于利.与屠狗杀猪辈何异也.安可称于书法家也. 而况乎庄子文载庖丁杀牛者.亦因解牛而悟于道.而今之习书者.只窃喜于技精.不读诗书.不进于道也。
今之时也.重货殖而轻仁义.首经济而次文化.或有钱便贵达.无论其是屠狗辈也.卖鸡蛋者富于造导弹者.因之世有读书无用之论.然君子士人.必期于高远.不可逸于俗情.坠于谋食庸见之人.志俗谋财者多.则亦是国家社会之大忧也.君子士人.以大道为心志.然有此激浊扬清之志者.必多读书也.方能养身养志者也.读书者渐趋少.只能言今之时国人文明度亦渐弱.不可较于古人也.于习书法者而言之.今之习书法者不多读书而能名扬致富.则见今日之书法.因之不能大成也.因之习书者.读书修身而后习书论道方能有成也
不热爱读书之民族.是无希望之民族.只重经济而轻文化之国家.无有远虑.必有近忧.窃见中东数国.富无比.钱化不完也.然亦弱无比.有钱而不重文化.不重于文化.必无远虑卓识者.因之或富也.而国难安.而中东小国以色列国.其国小而富且强也.虽有霉国支持.然与其民族之爱读书.重文化颇有关也.犹太民族之大科学家.文化巨人可太多了.国如此.人不读书.无文化.可乎.而书法家不读书可乎.书法家不读书.不明于道.五音使其聋.五色使其盲.以温饱为意.无有远虑.其视读书也无用.识于椟而弃于珠.岂不是也.
古雨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今之习书者.或多文养不厚也.文养不厚.便不能自诗文.只能抄录古人诗文过活.必为古人笑.为后人笑.之所以如此者.在不多读书耳.明此.有暇便多读书.未为晚也.读书亦非难事也.读一日书便有一日之收获也.岂可为不读书之书法家也 庄子逍遥游文:“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枪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
古雨曰:若欲为复振书法之道者.安可不多读书也.不多读书.学养不厚.养不厚.何能高飞也.不能高飞.何能变化鲲鹏也.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也.而如蜩与学鸠者只“我决起而飞,枪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岂不可悲! 古雨曰:太史公书《伯夷列传》言“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每读此节.感慨嗟叹久之.叹而思之.思之似明也。于习书者而言.今之时.只入于国展.无需多读书.于俗多经营.名便可求.富贵可求也.然于君子士人而言.声名富贵可求.求之.不可求.从吾所好.以书道寄情志.以读书明明志.可也.心不惑矣.因之求于名利者.能富贵.无需多读书亦可.求于道者.当于书法勤习不缀.于读书手不释卷.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块噫气.吹万不同.咸其自取.可不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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