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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评论呼唤真诚
——兼及对唐双宁草书的一点看法
张波 看了2005年1月25日第4期《青少年书法报》上刊登的周俊杰先生致何昌贵先生“关于开展书法批评”的通信,觉得周俊杰先生对于书法及其书法批评是极真诚的。
如今的书法评论界,一定程度的笼罩着互相“戴高帽子”、“抬轿子”的学风,“真诚”尤显可贵与欠缺。关于此种情况,连书法评论界的斗士——蔡树农先生亦有过“纯粹能将批评进行到底的事,不是不可以做到,而是环境根本就不允许你做到”(见2005年第1期《书法》第23页)的喟叹,由此可见书法评论中“真诚”之难。一般地,写书法作品的评论,所评论的对象多系师友故旧,或师友故旧所托之人,碍于情面,在评论中多不能过多的显示出自己平日的学术审美意愿与“真诚”,进而丧失评论的批评性,这对于评论者来说,便如同周俊杰先生在信中所言的“心中感到十分别扭,像有什么堵在胸口”般的难受,无疑是甚为痛苦的。
去年,唐双宁先生所谓的狂草“大作”及对其“大作”有关“抬庄”的评论很是充斥了几大书法专业报刊的版面,一些吹嘘的言家说他的草书“大作”的艺术水准已达当世前几位的水平,连《中国文化报》亦曾有二期大幅面的版面刊出其“大作”并配有令人感到“肉麻”的吹捧之文,故而其“大作”流传面甚广,很是刺痛了一些书法爱好者的眼睛,笔者亦添列其中。窃以为,一些对唐先生狂草“大作”刻意拔高的评论无疑对其“捧得越高,摔得越重”,高明如唐先生者,当不难领会此种浅显的道理,否则便是“掩耳盗铃”了。这些评论文章若是出自一般的评论者之手倒也罢了,但其中却不乏成名几十余载的书坛名宿、书画鉴定权威、文化专业报刊的编辑。我想,这些大众眼中所谓的“专业人士”,他们大多都有几年或是几十余年的艺术实践,就算平日一点书法理论书籍也没有接触过,倒也不致于将唐先生所谓的“狂草大作”看成有那么高的成就,这无异于是 “自欺欺人”之举。我想,这些评论者们几十余年的艺术修炼若到头来修成的是这般眼界与水准,那书法也就没什么玩头了!也许,这些评论者是碍于情面,不得已而为之,但最起码他们不应在评论中失却应有的艺术底线与学术“真诚”。若是许多初学者与圈外人在没有高明眼界与高深修为的情况下,尚不完全具备分辨书法作品好环、糟粕的情况下,受到这些评论的误导,那后果将是十分危险的。十分遗憾!笔者的这种担忧果成事实,唐先生2004年6月份应天津一所著名的大学之邀去讲狂草书法,并受聘为该校的兼职教授,当时还有北京另一所名牌大学的所谓资深美学家、书法家专程从北京赶到他所“讲学”的大学去助阵,这无异是对所有热爱书法的爱好者开了一个“国际玩笑”。若凭唐先生的“汉字书写”水准都可做一所大学的书法兼职教授,那全国能有此水准的人当可用火车皮拉上几天几夜。当然,以他在其他领域的学识而获此殊荣又是另当别论了。但最起码以他的书艺水准,他在这所名牌大学举办书法讲座、大谈狂草书法是不太合适的,爱好书法和写好书法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范畴,以唐先生的“汉字书写”水准来看,他充其量是一个爱好书法的“超级票友”而已,离写好书法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从本质上讲,那些失却“真诚”的书法评论,与古人的“指鹿为马”毫无二致。笔者眼拙,从一些书法专业报刊所刊出的唐先生的“狂草大作”看来,唐先生对草书的学习、取法尚未入门径,更谈不上“创作”了,其“大作”大致和书论中所言的“信笔为体”、“死蛇挂树”扯得上一点关系。比之在老年大学中才学几个月书法的退休老干部们的“老干部体”在气势上略胜一筹而已。“书虽小道”,不管是从技法上,还是从理论上而言,都有一定的专业性。虽然唐双宁先生在“汉字书写”(从其所刊发的作品来看,其尚未达到创作的水准)的过程中有“达其情性、形其哀乐”的想法,奈何其对传统草书经典的领会尚浅,功力不逮,故其所书无论点画、线条俱缺乏应有的质感,遂使其书坠入“俗格”。
要杜绝书法评论中的不恰当现象,要求评论者:提高自身学术水准、端正自身学术态度、深入研究评论方式。前二者是评论者治学精神的反映,后者有利于评论的深入。书法评论要避免“信口开河”式的做法,要有针对作品本身的针对性和学术性,而非打着评论的幌子发泄一已私怨。反映到言论中,就是要实事求是、言之凿凿。在当前的书法评论中,一定程度的充斥着浮躁、浅薄、不负责任的学风。评论中虽然“忠言逆耳”,却是“利于行”的。书法评论界对于唐双宁先生草书几近“整体失语”的行为,对于唐双宁先生想进一步提高书艺水准而言,未必是令人“欣慰”的。作为评论者,没有一定的艺术审美“真诚”,或是在评论中失却这种“真诚”,书法评论将变得毫无意义。无论怎样的艺术批评,如果没有直指艺术家的人身,都是对艺术家的一种褒扬和认可。能被选择就是一种肯定,就是一种艺术之爱。再也不要因为受到艺术批评而产生怨恨了(见2005年8月23日《青少年书法报》张俊东文《第三流行书风、印风展览印象(二)》)。蔡树农先生亦尝谓:“如果一种批评能够激起浪花,产生反响的话,那么在这次批评的周围一定有一种特定的氛围、特定的条件、特定的时机、特定的对象。”(见2005年第1期《书法》第23页)因此,时下的书法评论界,特定的“时机”与特定的“对象”倒还可以寻找,特定的“氛围”与特定的“条件”尚不够成熟;说到底,就是缺少一些评论的“真诚”!(此文曾刊于《青少年书法报》,刊出时有删减,此为未删改版)
[ 本帖最后由 汉上张波 于 2009-9-3 11:52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