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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墨蟲 于 2013-10-2 08:52 编辑
评论家谢有顺、书法家钟国康等贾平凹的友人还专程从广州、深圳等地赶来。
铜仁贾平凹文学馆,是陕西以外的唯一一座贾平凹文学馆。
20日上午,本报记者随贾平凹由西安飞往贵阳,再续飞铜仁,揭开此馆“面纱”。这次活动,除了吸引全国多家媒体外,评论家谢有顺、书法家钟国康等贾平凹的友人还专程从广州、深圳等地赶来。加之正值铜仁“中国龙舟节”举办之时,这座黔东小城,一时热闹非凡。 >>>贾平凹一大早就去“先睹为快” 21日下午三点,是既定的铜仁贾馆开馆仪式,但从该馆奠基仪式到建成、布展,贾平凹从未来过,昨日上午忽然想“先睹为快”,于是一行人出发,直奔贾馆。 铜仁贾馆位于一条现名中山路的“明清古街”上,属中南门古城风景区。借鉴当地通风透气的居住习惯,贾馆共开了三道门,正门开在中山路,街面老屋林立,古风盎然,附近多见山民挑沙担砖,一些古建正在修复中。有一道门出去是陈家巷,沿小径可上山,一路是苗家的吊脚楼,重重叠叠,行至半山腰,可俯视古城,“锦江河”淙淙流动,开馆仪式的红气球与横幅在风中掩映。馆内还有一个侧门,直通“把总署”,系明万历年间始建,虽数百年间屡有废圯,颇有沧桑之气,匾额横陈“明镜高悬”,当院有天井,阳光漏泄下来,树影斑驳,给贾馆平添几许沧桑之慨。 贾平凹进贾馆“先睹为快”时,还遭遇了一次“海量”签名。北京某出版社将《废都》、《秦腔》、《浮躁》、《带灯》“打包”为四本一函,当地有“书痴”先行购得280套,堆如山积,请贾平凹签名。贾立于桌前,在函套外用粗笔“大书特书”,后又连签百本《带灯》。有人一旁打趣:“我们非常想帮你,但这事谁也没办法代劳啊”,贾平凹一笑:“哎,你们就气我……”众人一粲。下午开馆仪式,给当地读者现场又赠了300本《带灯》,读者在排长队签名时,还“一不做二不休”,请贵州省作协主席欧阳黔森与著名评论家谢有顺也在《带灯》上签名,以期“共同见证”。 昨还有一趣事,“铜仁贾平凹文学馆”馆名及馆前的“文章可风”匾额,均为深圳著名书法篆刻家钟国康所题。钟国康昨上午参观时,“心痒难耐”,遂先撩起馆名“红盖头”,自行“揭幕”留念。 >>>贾馆“内情”如何,记者带你看 由于铜仁贾馆远在黔东,陕西“家乡读者”或许不便亲临,本报记者第一时间之“一线参观者”身份,且为诸位稍加讲述。 馆分两层,一层重在展示。进得馆来,两厢是图片展室,讲述“贾平凹与铜仁”,展示的是贾平凹上次到铜仁的活动,比如观看神秘的傩文化演示等,也有国内“要客”观看三江公园内贾平凹《说铜仁》石雕文化墙的留影。再往里进,是西安建大贾馆馆长木南为贾平凹所撰“嵌名联”,“平心悟道欲遁空门难舍刀笔刻世事,凹处藏石颐养顽性留待天物戏人生”,颇道出了这位作家的文学个性与人生甘苦。再往里进,雕有“远想出宏域,高步迈常伦”,这副对联是贾平凹西安书房所挂之语,悬于此,可见贾视此地为又一座书房、又一处家,横额是“再旦”二字,展厅一篇文章影印件“泄露”了个中缘由,一篇写于2006年而当时没能“用上”的《废都》再版序文,“《废都》再版了,消息告诉给我的时候,我没有笑,也没有哭,我把我的一碗饭吃完。书房的西墙上挂着的‘天再旦’条幅,是我在新旧世纪交替的晚上写的,现在看着,看了许久”。大厅内是贾平凹各个时期图书原件四百余种,大厅设有录像机,正播放贾平凹配音的“《古炉》后记”,老陕口音回荡于这座黔东小院。墙上有贾平凹上大学时的钢笔画,“三年寒窗下,前排常见她”,有“多少个日夜色,脚窝里盛满了诗文”,简练、含蓄,耐人寻味。 上得二层,主要供研讨及展览之用。首先见到贾平凹手迹所刻黑底金字牌匾,“秋风古道题诗瘦,落日平原纵马豪。”此次,为祝贺铜仁贾馆“开张”,费秉勋、李宗奇、邢庆仁、王志平等西安文化人以书画作品祝贺。费秉勋教授此次应贾之邀全程同行,他的祝贺书作是曹丕的一段名文,“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乐荣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言下对从文者多所勉励。贾平凹那篇《说铜仁》手迹全文被制成一面“背景墙”,陈列在贾馆二层。据木南介绍,石狮、石元宝等诸多藏品系从西安建大的贾馆千里运来,包括贾平凹自藏的大罐,还有商洛乡间的磨盘等等,秦风秦韵,往往得见。 >>>贾平凹很动情 “我现在心情很激动,似乎还有点儿在梦里的感受”,在21日下午的开馆仪式上,贾平凹非常感慨,在发言中屡次谈及对铜仁的喜爱与感激。他说,他曾给好多人说过,他与铜仁是有缘的,“如果蝶乃花之魂,沙是渴死的水,那我今生就该是铜仁河里的一粒沙,就该是一只蝶来铜仁寻找我前世的花”。 贾平凹概括自己是“三次来铜仁”,现场很多人一怔,他随即解释到,“一次是意来,二次是身到”。第一次是铜仁的朋友背了一大堆铜仁的资料到西安找他,希望他为铜仁写一篇文章,而这也是贾平凹唯一一次为从未去过的地方写文章,而且他自称“写得很快,如神助一般”。后来到了铜仁,他认为“铜仁是当今中国美丽得最纯粹的一座城”,当铜仁有关方面说要给他建一座文学馆时,贾平凹谢谢对方好意之后,并不认为可行,但果真就建成了。这让贾平凹颇为感动,感叹“这真是一个仁义城、崇文城”。他在发言中感谢铜仁“对文学热爱,肯接纳我”,因而“树有包容鸟亦知,我将刻骨铭记”。 铜仁贾馆馆长田宏顺当场承诺,会把铜仁贾馆的藏品和展品保管好,多开展文学交流活动。然后,数位嘉宾也作了发言。 谢有顺说,众所周知,贾平凹的故乡在商州、在陕西,但贾平凹也把铜仁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文化故乡,精神故乡。谢有顺说,贾馆所在的这条古街,地面上有砖雕的“明清古街”字样,在当代作家中,真正继承了明清小说中优秀部分的作家,贾平凹是公认的一位,对这个“体量非常大”的作家,其作品的数量、质量和影响力,对铜仁必会有其深远影响。
采访手记:一人,一地,一馆 贾平凹尚未到铜仁之前,对着一堆资料便心驰神往,油然而生向往,遂才思泉涌而成美文一篇。后来,身到其地,更是一见如故,进而接受了铜仁荣誉市民的称号,再后来,更是被这方水土所接纳、所留住,于是,有了铜仁贾平凹文学馆的落成、开馆。 贾平凹与铜仁结缘时间并不长,从2010年《说铜仁》,到2011年踏访铜仁,文学馆,则是2012年开建,昨日开馆。“一人”与“一地”,因文学而结缘,因“一馆”而从此“绑定”。此地山青水碧,曾是边城,距“沈从文的凤凰”仅六十余公里,昔贤在侧,众人已足仰望,兼之有“明星”来此站脚“助阵”,文学气息,从此必会更浓些许。想来有慨,深山中有此一城,极崇文化,且说做就做,坐言起行,一馆从立项到开工到落成,不过一年光景。而西安“贾馆”方面也是倾力相助,将一些“宝贝”千里大转场,运来陈设于此。 参观时,屡闻感叹,真要把如此一座馆给了自己,拿什么往里放?而贾平凹的著作量之大、版本之多,当今作家中,似乎难出其右。以贾在文学、书画、收藏方面的浩繁之量,以其丰富,足以“填空”。 文学充满了想象,现实有时亦是如此。贾平凹与铜仁,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却偏偏“好作一处”,只因了文学。对于设立文学馆,贾平凹一如既往地自叹“惶恐”,怕有负于厚爱他者,怕有负于一方土地。而一地对一人之看重、倚重,或许与发展中的“亮点”、“增长点”不无关联,但更与文化有关,与胸怀有关。 本报特派铜仁记者王锋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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