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平和与激情”—张继书法篆刻艺术大型网络展圆满成功!
酷爱并执着追求隶书之魂的张继老师,是当下引领书坛时风的隶书大家。能够在孙其峰、张海、何应辉、刘文华、华人德、王宝贵、周俊杰等以隶书擅名的当代书坛争得一席之地,靠的是一手功底扎实、风格独特的汉简味十足的录书。他的隶书无论从点画、结构、线质哪方面来看,都已具备了相当独特的个性化语言,观者无须察其款印,一望即可知为何人所书。张继老师能够达此境界,委实不易。
关注张继老师,可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中期,那时的他已在书坛上暂露头角,他在《青少年书法》月刊上写的那篇学书心得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那时他的作品因正处于摸索阶段,虽不乏机敏与灵气的流露,但却远没有现在的作品感人,因此也就没有留下多深的印记。记不清是第几届正书展了,那时看见张老师的一幅隶书对联获得了提名奖,那时张老师的隶书还比较“张扬”。有人说,张继的作品只能在中青展中获胜。这话可能过及了,到后来,张老师内外兼修,隶书作品较以前更加厚重、古拙,没有前面说的“张扬”了,可是其作品所折射出的“光芒”比以前更加“张扬”了。
张继老师书印兼攻,文笔亦佳,总的来说是修养比较全面,看得出他的为人亦坦诚朴实,与汉隶的雄浑朴拙如出一辙。
张继老师的篆刻尽管也很优秀,但相比起他的书法来,似未至卓然独立之境。然其中透出的功底与灵气,却远非泛泛之辈可比。其实将隶书写到这种程度而又兼习篆刻的人,是有能力将书法的灵气移植到治印当中去的。或许张继老师在篆刻上追求的就是一种灵动与大气,汉隶的丰富多变不啻是值得借鉴的无尽源泉。
张继老师早年即接触隶书,举凡《曹全》、《华山》、《乙瑛》、《张迁》、《石门》、《礼器》皆有涉猎。但张继老师隶书当中飘逸的长线条与偏侧的结体,显然前者出自于《曹全碑》、《石门颂》,后者则多得益于《张迁碑》和《礼器碑》。尤其是整体用笔的明显的轻重反差则主要出自于《礼器碑》。世之学《礼器》碑者,多失之于纤细刻板,但张继老师却独能从中悟得作隶之灵逸之气,是见其悟性之高。
张继老师曾言:“一件真正优秀之作品,传统是基础,创新是条件,个性是灵魂。然法度之个性生成绝非易事,往往须毕生追求。”张继老师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要求自己的。他在遍临汉隶名碑的基础上,“化碑于简,以简融碑”,逐渐形成了一套自家路数。善于在纵情挥洒中制造矛盾、突出矛盾、化解矛盾。他笔下的隶书并没有明显而刻意的蚕头雁尾,但趋势走向却往来分明,无含糊犹豫之态。横画强调异常突出,竖画及撇捺的安排亦深具匠心,在叠床架屋中不动声色地展示着自己的审美理想。
一般而言,以隶写隶者,多失之单调;以楷书意识写隶者,则必流于甜俗刻板,千字一面,如印板排算,了无生趣,亦何足道哉!而以篆养隶,兼及楷、行、草之笔意和砖瓦权量诏版文字,则清逸灵秀之气生焉。隶书所贵者,到今日亦非仅“精密”可当,而在于朴厚中见清逸,拙辣中透机巧,整饬中见参差。在这方面,金农、邓石如、伊秉绶、何绍基等已给我们留下了足资借鉴的法式。而拙中见巧,同中见异始终又是隶书创新的必经之路。张海的奇肆,何应辉的古拙,华人德的温润,刘文华的灵巧,王宝贵的简澹,周俊杰的苍辣更是在丰富隶书风格的同时,也给后来的学隶者增加创新的难度。但聪明的张继老师却能从夹缝中求生存,通过对碑和简的一番谋划整合,居然奇趣横生。整幅字犹如一个巨大的操场(大块面),每个单字(小块面)似是排列其上的体操运动员,在统一的指挥下做着不同的动作(点、线的灵巧多姿),动静相宜,自然和谐,颇堪寻味。
但籍此我却不能说张继老师的隶书已至出神入化之境,因为细观他的隶书作品,碑与简的糅合还没有真正达到那种不露痕迹的程度,某些点画因过于追求率意而失之单薄尖削,含蕴稍嫌不足。但这却是任何书家在探索过程中无法避免的问题。显然张继老师自己也给自身确立了继续努力的方向,再历经几番起落,我想,已具非凡品学的张继老师,一定会在中国书法史上占据不可或缺的一页。
以上仅为一孔之见,敬请张继老师和各位同仁批评。如张继老师不弃,敬请赠送作品集一册永久珍藏学习并赐题斋名“汉风堂”。
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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